◎ 黑子的籃球二次創作,與真實世界無關。
◎ 純屬忽然浮現在腦海的對話,也沒有給予它一個完整劇情的打算了。
「是啊,你的確從來沒輸過。」久久沉默後,綠間終於開口說道,聲音和柔和的秋風融為一體,彷彿說出口的瞬間就即將消散一般。「但那又如何?如果只看得見最完美的光芒的話,那你也不過是勝利的奴隸罷了。」
赤司睜大異色的雙瞳,瞪著綠間看的表情沒有不悅,只有驚訝。
綠間低下頭,若有所思的攤開手掌心 ── 裡頭躺著一枚王將 ── 那曾經是中學的某段日裡他最想從赤司手中得到的東西。
「你了解嗎?赤司。即便一直以來我做了那麼多沒有意義的事,即便那些事你甚至一樣也沒有認同……」他抬起頭,擠出一個極其苦澀的笑容。「我只是為了打敗你啊。」
蜂蜜色的左眼眨了幾下。「……真太郎。」
「── 綠間。」他立刻糾正,無法掩藏太過強硬的態度,而看著赤司的翠綠眼珠此時透露出一絲無能為力的落寞。
「他只會這麼叫我。」他強迫自己接下去,但這是一件很困難的事,就好像要他親自講述自己有多麼失敗、多麼無能一樣。啊、這又何嘗不可笑呢?曾幾何時他日日夜夜牽掛的人居然自個兒躲起來了,而他卻還像傻子一樣繼續追逐那個已經不存在的背影、溫柔的微笑和聲音,還有一貫優雅的棋步,到底是怎麼了、這樣無藥可救的自己。
「你從來都不曉得他是個怎樣的人。」綠間字字艱難地說。「那個赤司征十郎,現在肯定在你的陰影裡獨自難過著……從來沒有輸過啊,任何方面都是……但卻被你狠狠打敗了。」
他重新緊握了拳頭,喪氣和悔恨掩蓋上本就夠酸澀的笑容。
「而我什麼都沒辦法幫他做到。」
他知道的赤司啊,實在是一個愛耍個性的傢伙,時常不由自主地、做出許多讓他想破頭也搞不清楚為什麼的事,更時常太過執著於對和錯,並且十分倔強地、堅持自己才是正確的一方……想反駁也做不到啊,因為做為赤司的對手,自己的確也總是全盤皆輸的那個,就跟現在一模一樣,彷彿一切也沒什麼改變,但是這個人 ── 眼前的這位赤司征十郎 ── 已經不再擁有那樣溫柔的笑了。
啊,這麼說來你一定不知道吧。
即便做了這麼多沒有意義的事,到頭來,我想打敗的就只有你,也只有你,是我絕對不想認輸的。
但是一個除了勝利什麼都不知道的人並沒有我追逐的東西 ── 如果那雙眼睛不是成對的、鮮艷到令人嚮往的赤色,那我的注視又是為了什麼呢?
「……真太郎,我說過的吧。」赤司的頭微微傾斜,表情沒有任何變化。「我希望你把我當成敵人看待。」
敵人……是呢。
果然是你會說的話啊。
「我會的。」綠間回應。
夕陽染紅的楓樹道上站著不同制服的兩個人,沉默的時間多過說話的時間,但不論是紅髮的少年還是綠髮的少年,都不打算談論多餘的話題。秋天的微風在四周緩慢流動,吹拂得一片落葉掉落到他攤開的手掌,跟那枚向赤司借來當幸運物卻忘記歸還的棋駒疊在一塊。「不過總有一天,我會把這枚王將還回去……還給他。」
它該回到那個人的棋盤上,盡一個「王」該做的職責,套一句那個人說過的話 ──「勝利是理所當然的」,就是這麼一回事吧。
── 在那之前我都會好好地把它緊握在手心的。
◎ 純屬忽然浮現在腦海的對話,也沒有給予它一個完整劇情的打算了。
「是啊,你的確從來沒輸過。」久久沉默後,綠間終於開口說道,聲音和柔和的秋風融為一體,彷彿說出口的瞬間就即將消散一般。「但那又如何?如果只看得見最完美的光芒的話,那你也不過是勝利的奴隸罷了。」
赤司睜大異色的雙瞳,瞪著綠間看的表情沒有不悅,只有驚訝。
綠間低下頭,若有所思的攤開手掌心 ── 裡頭躺著一枚王將 ── 那曾經是中學的某段日裡他最想從赤司手中得到的東西。
「你了解嗎?赤司。即便一直以來我做了那麼多沒有意義的事,即便那些事你甚至一樣也沒有認同……」他抬起頭,擠出一個極其苦澀的笑容。「我只是為了打敗你啊。」
蜂蜜色的左眼眨了幾下。「……真太郎。」
「── 綠間。」他立刻糾正,無法掩藏太過強硬的態度,而看著赤司的翠綠眼珠此時透露出一絲無能為力的落寞。
「他只會這麼叫我。」他強迫自己接下去,但這是一件很困難的事,就好像要他親自講述自己有多麼失敗、多麼無能一樣。啊、這又何嘗不可笑呢?曾幾何時他日日夜夜牽掛的人居然自個兒躲起來了,而他卻還像傻子一樣繼續追逐那個已經不存在的背影、溫柔的微笑和聲音,還有一貫優雅的棋步,到底是怎麼了、這樣無藥可救的自己。
「你從來都不曉得他是個怎樣的人。」綠間字字艱難地說。「那個赤司征十郎,現在肯定在你的陰影裡獨自難過著……從來沒有輸過啊,任何方面都是……但卻被你狠狠打敗了。」
他重新緊握了拳頭,喪氣和悔恨掩蓋上本就夠酸澀的笑容。
「而我什麼都沒辦法幫他做到。」
他知道的赤司啊,實在是一個愛耍個性的傢伙,時常不由自主地、做出許多讓他想破頭也搞不清楚為什麼的事,更時常太過執著於對和錯,並且十分倔強地、堅持自己才是正確的一方……想反駁也做不到啊,因為做為赤司的對手,自己的確也總是全盤皆輸的那個,就跟現在一模一樣,彷彿一切也沒什麼改變,但是這個人 ── 眼前的這位赤司征十郎 ── 已經不再擁有那樣溫柔的笑了。
啊,這麼說來你一定不知道吧。
即便做了這麼多沒有意義的事,到頭來,我想打敗的就只有你,也只有你,是我絕對不想認輸的。
但是一個除了勝利什麼都不知道的人並沒有我追逐的東西 ── 如果那雙眼睛不是成對的、鮮艷到令人嚮往的赤色,那我的注視又是為了什麼呢?
「……真太郎,我說過的吧。」赤司的頭微微傾斜,表情沒有任何變化。「我希望你把我當成敵人看待。」
敵人……是呢。
果然是你會說的話啊。
「我會的。」綠間回應。
夕陽染紅的楓樹道上站著不同制服的兩個人,沉默的時間多過說話的時間,但不論是紅髮的少年還是綠髮的少年,都不打算談論多餘的話題。秋天的微風在四周緩慢流動,吹拂得一片落葉掉落到他攤開的手掌,跟那枚向赤司借來當幸運物卻忘記歸還的棋駒疊在一塊。「不過總有一天,我會把這枚王將還回去……還給他。」
它該回到那個人的棋盤上,盡一個「王」該做的職責,套一句那個人說過的話 ──「勝利是理所當然的」,就是這麼一回事吧。
── 在那之前我都會好好地把它緊握在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