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事情永遠不會改變,永遠維持我討厭或恐懼的樣子,待在同一個地方,阻擋我,恐嚇我。
我不知道只有我這麼想,還是他隱約也有所察覺。如果這時候不改變,似乎以後就永遠會是這個樣子,沒救,然後徹底死掉。這個想法無端而來,也無憑無據,但是感覺好真實,像某塊老早寫好製造日期與保存期限的蛋糕,無論我何時察覺到事情不對,保存期限都是不會變的。而往往思考到這個地步,我又會開始懷疑:他真的會察覺到嗎?其實他也很可能連我們之間有什麼問題都沒有發現。因為他從沒注意過。
啊,真的很有可能。
我也懷疑自己是否有自己整頓好一切的能力,懷疑自己是否已下定決心走入最黑暗的一段時期,或是依然只有發牢騷的覺悟(但不論如何,我知道它的重量與痛苦已經超越牢騷了)。我懷疑自己其實什麼也不會做,這些話,說說而已,我還是害怕,害怕他會變成更醜陋的怪物,奪走我更多勇氣。我懷疑自己所懷疑的一切都已經成真,成了必然,使我在這裡打下的一字一句都化為枉然。
人類能懷疑的事那麼多,怎麼就沒有一件事能在被懷疑的那一刻就跳出來澄清或者承認什麼呢?
April
2016.5.13
我不知道只有我這麼想,還是他隱約也有所察覺。如果這時候不改變,似乎以後就永遠會是這個樣子,沒救,然後徹底死掉。這個想法無端而來,也無憑無據,但是感覺好真實,像某塊老早寫好製造日期與保存期限的蛋糕,無論我何時察覺到事情不對,保存期限都是不會變的。而往往思考到這個地步,我又會開始懷疑:他真的會察覺到嗎?其實他也很可能連我們之間有什麼問題都沒有發現。因為他從沒注意過。
啊,真的很有可能。
我也懷疑自己是否有自己整頓好一切的能力,懷疑自己是否已下定決心走入最黑暗的一段時期,或是依然只有發牢騷的覺悟(但不論如何,我知道它的重量與痛苦已經超越牢騷了)。我懷疑自己其實什麼也不會做,這些話,說說而已,我還是害怕,害怕他會變成更醜陋的怪物,奪走我更多勇氣。我懷疑自己所懷疑的一切都已經成真,成了必然,使我在這裡打下的一字一句都化為枉然。
人類能懷疑的事那麼多,怎麼就沒有一件事能在被懷疑的那一刻就跳出來澄清或者承認什麼呢?
April
2016.5.13